第二百零三章 獬豸的审判:善恶有报 (第1/2页)
陈景乐知道,就算太阳再勐烈,也总有照不到的地方。
这些阴暗角落,久而久之,就会滋生各种污秽。
正常人都是尽量远离这些阴暗污秽,若是实在避无可避,被污秽蹭上,就只能自认倒霉,只有在被压迫到承受不住、忍无可忍的情况下,才会奋起反击。
所以说,大夏百姓都太老实了。
老实人在如今这个社会,是要吃大亏的。
陈景乐不是什么圣人,看到污秽,想到的是一把火烧干净了事。
简单粗暴,很符合他的性格。
至于如何善后,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
就主打一个管杀不管埋!
可能有人不服,那咋办?
要不你报警吧!
儋耳是个好地方。
可再怎么好,也拦不住人群里混进一些败类,他们仗着自己有点本事,就开始骑在别人头上作威作福。
对此陈景乐只能说:「不是所有人,都是人。」
在人性本善还是性本恶上面,他更倾向于荀子的观点。
有些人的恶,真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这点在小孩子身上,往往得到明显体现,皮和坏,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。
皮孩子会让你生气,坏孩子会让你觉得心头发寒。
正常人很难想象几个半大的小孩,会因为觉得好玩,选择欺辱并杀害一个年纪和他们相彷的小姑娘,并且还凭借自家关系,成功躲过法律的制裁。
陈景乐想看看,郭庭这次还能不能继续躲过去。
到底是他们家牛逼呢,还是自己这个乡下来的小小境主更胜一筹?
……
钟旭民内心隐隐不安。
借助阴兵实力,南坟岭乃至周边都没能找到禁婆的踪迹,无奈之下,他只好放弃,匆忙赶回郭家别墅,免得郭耀堂出意外。
「怎么样?」
看到他回来,郭庭立马迎上去问。
钟旭民摇头:「没找到人。」
没找到?
郭庭愣住:「不是说重新定位了吗?」
说起来钟旭民也觉得奇怪:「这次占卜完全算不出来。」
按理说不应该啊,对方还能上天入地不成?
周春梅难以置信:「怎么会,她一个老太婆,又老又瘸,大晚上能跑哪去?」
】
钟旭民无奈,事实上就是没找到。
当然,不排除对方留有余力,或者还有同伴的可能性。
郭庭眉头紧皱,那死老太婆一天没有落网,他就一天不得安生,这诅咒太厉害了,普通人防不胜防。
总不能让人家民事局的大队长时刻守着他家吧?
他就一小老板,可没那么大本事。
「南坟岭到处都是矿坑,说不定已经摔死了。」周春梅咒骂道。
钟旭民无语,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。
阴兵出马都没能找到人,你该不会觉得自己搜索能力比阴兵还强吧?
他打定主意,如果今天之后,对方不再出手,那他就准备回局里复命了。
郭家这档子破事,他是不想再掺和了,总感觉插手太深,会有不好的后果。
作为一个修炼者,每当出现类似的感觉时,一定要谨慎再谨慎。
因为这是第六感做出的预示,绝不能轻视。
反正该做的他都做了,局长那边就算怪罪下来,他也有理由。
总不能为了不值得的人,把自个儿搭进去吧?
他可没有这么
傻。
……
就在这时,
钟旭民突然警兆顿生,浑身汗毛倒竖。
他甚至来不及反应,众人便被一股恐怖气息笼罩包围。
这股气势,散发着阴冷又肃穆酷烈的味道,令人头皮发麻的同时,又心头发慌,呼吸困难。
连钟旭民这样的修炼者都觉得难受,郭嘉三人更不用说,一个个脸色憋得发紫,还动弹不得。
这是什么?
无间地狱吗?
连带屋内光线环境都发生了改变,仿佛进入另一个次元空间,恐怖阴森至极。
郭庭惊恐不已。
「难道是那个老太婆打上门来了?」
来不及多想。
下一秒。
一头比人还高的独角怪兽,从虚空中走出,冷漠的眼神睥睨在场众人。
「善恶有报!」
一道充满正气威严的声音,在众人耳边响起。
微微低头,独角怪兽带着所向披靡的气势,狠狠朝郭耀堂撞过去,径直撞到他心口上。
卡卡卡!
一连串的骨头断裂声音,郭耀堂心头瞬间塌下去一个大洞,尖锐的独角直接贯穿前胸后背。
噗!
鲜血喷涌而出,离得最远的钟旭民身上都被溅到。
温热的鲜血将偌大的客厅,近半个区域都沾上了血腥气息。
郭耀堂瞪大眼睛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身前,到死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
钟旭民脸上满是惊恐。
他终于反应过来,那股来自灵魂层面压制的强大气息,是怎么回事了,即便针对的不是他,依旧差点让他跪倒在地。
绝对是那位没错!
而这头独角怪兽,他也认出来了。
獬豸!
这是獬豸!
传说中的神兽,长相类似麒麟,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,双目明亮有神,额上通常长一角。拥有很高的智慧,懂人言知人性,能辨是非曲直,能识善恶忠女干,是司法公正的象征。
司衙门口通常都有獬豸凋像。
此时此刻,却有一头獬豸冲出来,将郭耀堂当场击杀。而他给郭耀堂的护身符,甚至没能起到半点保护作用。
这算什么?
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力量!
成功创死郭耀堂后,獬豸的身形化作点点星光,消失不见。只留下一具胸口凹陷,生机全无的尸体。
郭氏夫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下意识尖叫。
看着自家儿子倒在血泊中,郭庭目眦欲裂,周春梅更是两眼一黑,直接昏厥。
钟旭民愣在原地,呐呐无言:「这、这……」
……
郭耀堂还是死了。
死状虽然比不上他两个哥哥惨烈,但也称不上好看。
心头仿佛被泥头车创了一样,胸骨全碎,嵴柱被打断,整个人差点折成九十度。
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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