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11【啥叫杰出弟子呀,叉腰.JPG】 (第2/2页)
贺曌影响索朗的潜意识,连糖带着糕点一口吞下。
小嘴不大,东西到是挺多。
“呃......”
杰出弟子一口气吃下如此之巨的食物,小嗓子能不被噎住嘛。
紧接着,一把抄起装有青稞酒的酒囊。
“吨吨吨~~~”
“呼——”
一口气,一囊青稞酒灌下,脸色恢复好。
之后,摇摇晃晃,醉汹汹起身,迈步向着酥油灯走去。
一步、两步、三步......
走至近前,伸手攥住酥油灯,高高举起。
“我的!我的!我的!”
连喝三声,看的众位和尚表情惊喜。
“喜糖、糕点、青稞酒,又找出大师的遗物酥油灯。哈哈哈,杰出弟子无疑。”座主哈哈大笑道,接着他们眼中的真·杰出弟子,噗通一声醉醺醺倒地。
余下五位杰出弟子见此,纷纷上前挑选自己中意的物件。
上次回档被横扫出局的三个家伙,不出意外的又重蹈覆辙,看的众人暗自摇头。
胖墩顿珠,咬着牙爬起身,奔向糖与糕点。
可惜的是,此次没有青稞酒,出局已成定数!
唯有第五位杰出弟子,有些出人意料。
他,居然直奔白色法螺而去。
法螺可不仅仅只是八大法器之一,更是八瑞相之一。在高原地区的人民心中,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整体来看,是一只白色的螺镶嵌在黄金之上,尾端追着彩色的丝绸。
它真正的名字,应该叫鎏金嵌宝石法螺,价值不菲。
桑吉上前轻轻拿起,放置唇边吹奏。
不一会儿,一首梵音结束。
大和尚们听得如痴如醉!
“错不了,如此梵音,亦可以竞争杰出弟子大位。”布法寺的法王,激动地出声道。
“好,老纳宣布,筛选仪式就此结束。入围者,桑吉、索朗。待到他们成年后,通过考核的人,将举行仪式,继任杰出弟子的名号。”
呼呼大睡的索朗精神中,贺曌可谓目瞪口呆。
尼玛,这也能叫你绝地翻盘?
淦!
‘回档。’
世界暂停,飞速倒退。
依旧是六位杰出弟子,依旧是踟蹰不前。
索朗杰出弟子率先出招,一脚绊倒小胖墩顿珠,当着他的面大口吃糖、食糕点,又【吨吨吨~~~】喝青稞酒,可把人家给馋坏了。
羡慕.jpg。
接下来,单手攥住酥油灯,又把鎏金嵌宝石法螺拿起。
迈着小短腿,走到桑吉的身前。
大家一脸奇怪,这小子是要干嘛?
“来,给大爷吹箫!”
“???”
一些老僧人,闻言满头黑线。
虽然没那个意思,但听起来不知道为啥,总感觉怪怪的。
桑吉倒也没有推辞,双手接过开始吹奏梵音。
“不错!”
受精神暗示的索朗杰出弟子拍拍对方肩膀,口中吐出两个字。
“回档。”
贺曌让桑吉吹奏,倒是没别的意思,只是单纯的想偷师。
梵音很长,得多听几次。
接下来,桑吉充当很长一段时间的工具人,亏的是不断回档,要不然早累死在吹奏的路上。
第十次回档,伸腿绊倒小胖墩顿珠,吃糖、食糕点、喝青稞酒。左手拿着酥油灯,右手持鎏金嵌宝石法螺,吹奏一曲梵音。
“喜糖、糕点、青稞酒,筛选出大师的遗物酥油灯,又能吹奏梵音。哈哈哈,杰出弟子无疑。”座主哈哈大笑道,这杰出弟子真的不能再真。
正当姓贺的以为,胜券在握的时候,桑吉好好给他上了一课,详细的解释一番,什么tmd叫做绝地翻盘。
对方勐地盘膝坐在地上,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。
“如是我闻,一时佛在忉利天,为母说法。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,及大菩萨摩诃萨,皆来集会。
赞叹释迦牟尼佛,能于五浊恶世,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。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,各遣侍者问讯世尊,是时如来含笑。放百千万亿大光明云......”
众位和尚只觉得佛音阵阵,一个个听得如痴如醉。
好半天,一篇经文方才诵完。
“好!《地藏本愿经》,听起来居然令人如此痴迷。老纳宣布,筛选仪式就此结束。入围者,桑吉、索朗。待到他们成年后,通过考核的人,将举行仪式,竞争杰出弟子的名号。”
‘你tm阴魂不散啊!
’
‘回档。’
贺曌咬牙切齿,在心里面恶狠狠念叨着。
世界突兀停止,景色飞速倒退。
此次,不同以往。
他精神暗示索朗,腾地一声起身,来了一招三百六十度的旋转飞脚。
然后,以座主为首的大和尚们,见到桑吉的脸勐地和小jiojio接触,肉眼可见的汗珠轰的一声震散。
“噗通!”
一脚,将疑似为真·杰出弟子的桑吉,给踹到昏厥。
“嘶——”
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,好勐的杰出弟子啊。一言不合,等会儿......他们俩貌似并未有任何交流,咋突然暴起伤人呢?
不等他们想清楚为什么,只见索朗跟一头幼小的雄狮般,杀入...咳咳...冲入余下四人中。当众给大家表演了一番,什么叫做拳脚功夫、武德充沛。
南拳!北腿!
拳脚,用的那叫一个熘。
短短几个呼吸,四人全部仰面倒地,哎幼幼痛呼。
“!
!”
无论大小和尚,全部陷入傻眼中。
筛选仪式,足足持续上千年的时间,哪里见识过此等残暴之举。
而后,吃糖、食糕点、喝青稞酒,手持酥油灯,吹奏鎏金嵌宝石法螺,一曲梵音完毕,似乎不过瘾。
盘膝坐在原地,开始念叨《地藏本愿经》。
虽然没有桑吉的佛音,令人痴迷。但,小小一孩童,能完整念诵一大篇经文,已经足以让人直呼卧槽了!
“座主,快宣布吧!”多吉一脸激动地冲着老僧喊道,杰出弟子可是他接回来的,此乃天大的功劳。
白色眉毛垂落到肩膀上的座主,看了看倒地的五人,又看了看醉汹汹的索朗。
我是谁?我在哪儿?我要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