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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百二十回子龙神威平叛乱 众王计议下扬州

第百二十回子龙神威平叛乱 众王计议下扬州 (第2/2页)

那曹法正得了性命,奔过吊桥,掩面回营,来见项子龙。项子龙见曹法正气喘吁吁,忙问道:“曹兄弟为何如此?”曹法正将伍云召识破之事,说了一遍。项子龙大怒道:“曹兄弟且回后营将息,待等好了,本帅与你拿那伍云召报仇便了。”曹法正谢了项子龙,回后营将养。过了半月有余,来见项子龙,商议要抢南阳城水关,点起一千余人,捱至黄昏,悄悄来到水关一齐下水,思想偷进水关。谁知水关上将网拦住,网上尽上铜铃,如人在水中碰着网,铜铃响处,挠钩齐下。隋军不知其中奥妙,俱被拿住,尽皆斩首,号令城上。那岸上隋军看见,报与项子龙知道。项子龙无奈,只得收兵回营,与曹法正、盖庄议道:“此人机谋,果然厉害!本帅今番索性自去抢那水关,若然一时失手,死于水内,尔等便收兵回去罢了!”
  
  到了晚间,项子龙自领一千兵马,等到三更时分,项子龙先下水去探看,来到水关底下,将头钻进水关来,果然一头撞在网里,上面铜铃一响。城上听见,忙要收网,却被项子龙将刀割断,跳上岸来,把来天龙破城戟挥舞起来,砍死贼军无数。奔到城门边来,砍断门拴,打去了锁,开了城门,放下吊桥,吹动胡茄,外边隋军接应。恰好这一日伍云召回衙去了,更无一人阻挡。隋军一发拥进城。正是:
  
  两国交争各用兵,云召妙计胜陈平。
  
  独怜天佑大隋主,不助荒淫李道君。
  
  却说伍云召正在衙中料理,忽听军士报道:“隋军已进城!”伍云召忙对伍登道:“此城已失,我焉能得生?自然为国尽忠了!”伍登说道道:“父亲尽忠,儿当尽节。”乃向乳母道:“我与家父死后,只有这点骨血。须要与我两个抚养成人,接续伍氏香火,您就是我伍氏门中的大恩人了!”吩咐已毕,走进后堂,取出一条银枪,飞马往外边去了,伍云召叫道:“我儿,为父也来了。”一众家丁见伍云召、伍登都去寻死,各自逃生去了。杜伏威和李子通聚在一块,逃往西门。那乳母收拾东西正要逃走,却见伍登早已骑马进门来,身后孙静空紧追不舍。乳母慌忙躲在大门背后。伍登大怒,和孙静空打了几个回合,败下阵来,向屋中逃去,一面走一面丢了盔甲重物,忽然自觉羞愧,自刎而死。孙静空下马,紧紧的追赶,大步走上堂来,见一人手执利剑,昂然而立,身影背对自己,像是伍登。孙静空见了,大喝一声道:“你是何人?照孙爷爷的家伙罢!”见那人不则声,走上前仔细一看,认得是伍登,已经自刎了。孙静空倒是吃了一惊,那有人死了不倒之理?遂把棍子插在阶下,提剑走入后堂,并无人迹,只见一个几个军士的尸首,都横倒在地。再往后头一直看了一回,并无一人。复走出堂上,看见伍登尸首尚还立着。孙静空道:“我晓得了,敢是怕某家进来,伤害你的尸首,杀戮你的百姓,故此立着么?”正想问,只见曹法正进来说道:“我闻得贤侄在此,特来相助。孙静空道:“叔叔来得正好。那军士,与我传令出去,吩咐军士穿城而去,寻一个大地方安营,不许动民间一草一木。违令者斩!”那些军士领命,传令出去。孙静空道:“伍登,你虽然是反贼,到底是你父亲的罪责。你放心,某家并不伤你一个百姓,你放心倒了罢!”说毕,又不见倒。孙静空又道:“是了,那后堂几个军士的尸首,敢是伍登的亲军,不想逃走,为伍登尽节而死。今某家将你上下主仆合葬在那马草堆里,虽然落魄些,到底也没有盗墓的,如何?”说了又不见倒。孙静空道:“是了,某家闻得当年高敖曹自刎,直到魏王下拜,方才跌倒。如今这伍登也算是个忠臣,某家就拜你几拜何妨?”孙静空便拜了两拜,又不见倒。孙静空笑道:“这也奇了!”就从旁边拖过两把椅子来,和曹法正坐在旁边思想。只见一个军士,拿住了一个妇人,手中抱着个小孩子,来禀道:“这妇人抱着这孩子,在门背后吃奶,被小的拿来,请二位将军发落。”曹法正问妇人:“你是何人?抱的孩子是你甚人?”乳母哭道:“这是伍登老爷的公子,小妇人便是这公子的乳母。可怜老爷、公子为国尽忠,只存这点骨血,求二位爷爷饶命!”孙静空听了,不觉眼中流下泪来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便向伍登道:“伍先生,某家决不绝你后代。把你公子抚为己子,送往本国,就着这乳母抚养。直待成人长大,承你之姓,接你香火,如何?”这才说完,只见伍登身子仆地便倒。孙静空大喜,就将公子抱在怀中。恰值项子龙进来看见,便问:“这孩子那里来的?”孙静空将前事细说一遍。项子龙闻言笑道:“这孩子既是伍登之子,就送给曹兄弟,将他断送了,以报往日之仇罢了。”曹法正道:“此乃各为其主。譬如你拿住一个奸细,也不肯轻放了他。俺也是敬他是个忠臣的,可差官带领军士五百名,护送公子并乳母回转本邦。”项子龙道:“虽然如此,这孩子到底是个逆贼的后人,不过到底年纪小,也罢,就把他乳母杀了,再找一个,放在民间,这以后也不用做反贼了。”正说话间,外面小卒来报:“元帅,那伍云召与盖庄将军大战二十回合,被盖庄将军捉去。只是李子通和杜伏威从西门跑了。”项子龙道:“这怎么使得?”提了兵器上马,打马追出了西门,去不多时,就赶上了二人。李子通说道:“项元帅,我们已经兵败,你何必非要取我两个性命?”子龙道:“呔!你们两个犯上作乱,乃是死有余辜,怎么叫本帅非要杀你两个?”杜伏威冷笑道:“王兄,你和他说些什么,看我少时将他拿下!”子龙道:“就凭你么?”杜伏威大怒,飞马上前,早被子龙起手一戟,斩于马下。李子通大惊,硬着头皮,飞身上前,也被项子龙杀了,就把两个人头挂在马项上,飞奔回城。早有孙静空接住,说道:“元帅,大事不好了,那伍云召杀了守卫,又跑出去了。”项子龙说道:“真个是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”就把两个人头交付了孙静空,吩咐挂在城上示众,自己飞马去追伍云召。
  
  话表伍云召被盖庄捉住,押入中军,怎料伍云召利害,守卫反被他杀了,抢了枪马,出了南门,要投奔江南的窦建德。那项子龙在后追赶,不到半日,就赶上了伍云召。伍云召见事不好,连忙说道:“项元帅,当年我被昏君困在南阳城,你几经波折,好歹让我走了,怎么如今非要赶尽杀绝?”项子龙高声道:“当年要不是周仓捣乱,你又怎么可能活到今天?”云召又道:“项元帅,你听我一言,事已至此,你就放了我又如何?这里只有你我,你就说我被大火烧死了,尸骨无存,有何不可?”子龙闻言笑道:“好你个伍云召,你到是有些打算,只可惜,今天是本帅来追杀你,你再无侥幸之日!你若要死个明白,也好,我且问你,当年在四明山,你是如何对我师哥的?你倒还有脸叫本帅放你一条生路,今日要是让你逃走,本帅也不为人了!”伍云召闻言道:“罢了,既然你非要苦苦相逼,那就决一死战罢!”说罢,飞马摇枪,劈面就刺。项子龙大怒,一把攥住枪杆,叫一声:“过来罢!”连人带枪扯过来,大力甩将出去,把伍云召跌了一个半死不活。项子龙赶上去,一戟砍为两段,正是:
  
  半死梧桐老病身,重泉一念一伤神。
  
  手携稚子夜归院,月冷空房不见人。
  
  话表子龙杀了伍云召,就要取他首级,带回营中,转而想道:“这厮到底是个王侯,我既然留了他孙子的性命,又何必非要取他首级?就说跌下悬崖摔死了,尸体也就火化了,有何不可?”计已算定,就把伍云召火化了,自己回营去了,不表。
  
  再说李子通的副元帅左雄,此人平素只会妖术,胆小怕事,欺软怕硬,南阳一战,从未出力。如今城破,早就投奔了李密,也做了个小将。项子龙击败李子通,收付了河南全境,如今天下只有长安的唐王李渊、金墉的西魏王李密、岳阳的夏明王窦建德、洛阳的郑王王世充、北平的定阳王刘武周,一共五家。这五家反王虽然各自有些矛盾,彼此之间互相攻打,土地争斗不断,但是迫于项子龙的压力,于是放下内斗,商议齐下扬州。于是李渊和王世充先后废了隋朝的两个皇孙,各自称帝,那刘武周、窦建德、李密闻之,也加入其中。于是刘武周定国号为“周”,年号承德;窦建德定国号为“夏”,年号嘉武;李密则定国号为“魏”,年号黄隆。五家反王在李渊的倡议下,共聚于临潼关,商议大事。正是:
  
  近来无限伤心事,谁与话长更?从教分付,绿窗红泪,早雁初莺。
  
  当时领略,而今断送,总负多情。忽疑君到,漆灯风飐,痴数春星。
  
  单讲临潼关五家王子会集,大家计议道:“必须举一人为十八邦都元帅,提调人马,方有约束。只是大小众将无数在此,举得那个好?”王世充道:“朕听说李渊皇兄的次子李世民年方十八,却英武过人,在雁门关击败了隋朝驸马大将张曐和处罗可汗,如此才能,可堪大用。”李渊道:“王皇兄谬赞,这畜生有多少本事,就做了元帅?还是王皇兄的元帅段达有本事,这事还要考虑。”窦建德道:“王皇兄说得有道理,李皇兄就不要推辞了。”李渊笑道:“既然如此,还需两个副元帅,协助管理,我看窦皇兄的刘黑闼、王皇兄的段达都是好手。”二人闻言笑道:“这么说,恭敬不如从命。”李渊道:“自古以来,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,这个事也不好解决。”刘武周说道:“这事好办,我家元帅宋金刚、先锋大将尉迟恭、副先锋王龙都是打游击出身,山路不怕,水路无妨,任你什么敌军,休想要分毫粮草。”王世充道:“这个绝对要刘皇兄。”众王子齐声道:“说得有理。”李密说道:“我联军攻打昏君,就该有个先锋才是。”刘武周闻言,暗自笑道:“如今天下反王,属你最弱,地方最少,那一个管你?”于是说道:“这个还是李皇兄的三子李元霸合适。”李渊说道:“这个不然得,还是李密皇兄的横勇无敌大将军罗士信有些力气的。”徐茂公见说,在李密耳边说道:“主公,我们做了先锋,就要率先攻打昏君。”李密会意,说道:“这个不可,士信是个傻子,不能担当如此大任。”王世充笑道:“李密,李皇兄按照辈分,是你的叔叔辈,他尚且举荐你的罗士信,你怎么无故推辞?莫非你要保存实力,作壁上观,看我们的人马拼命,坐收渔翁之利不成?”李密闻言大惊,只好同意。徐茂公说道:“这也好说,只是总得有一个掌刑官,明断军法才是。”李密道:“这也是个要紧事。”徐茂公连忙说道:“如今有个论头在此,凭天分付,将甘泉关闭了,有人叫三声,叫得关开,就推他为这个反隋联军的掌刑官。”四家王爷笑道:“这有什么?”当下闭上关门。先是五家王子的的元帅,一个个叫过去,然后众将大家各依次叫去,那里叫得开?轮到咬金,他便夸口说道:“这我当初做起来反抗昏君,旗都拜了起来,何况说这座关门。还是让我来的,若叫不开,我也不姓程了。”说罢向前,大叫:“开关门,关门依了老程,开了罢!”才叫得两声,只听得一阵狂风,“呼”的一声响,两扇关门就大开了的。程咬金哈哈大笑道:“何如?原要让我。”当下众人信服,推他上台,拜为反隋联军掌刑官之职。随后五家王子的大小将官,一齐下拜李世民、刘黑闼、段达。刘黑闼和段达又拜了李世民。随后宋金刚、尉迟恭、王龙上前,与各位将军礼见。李密也不好多言,众家王子也不理睬罗士信。李世民说道:“我们讨伐昏君,就得有一个作战方案,毕竟昏君手下还有大将,硬碰硬,我们未必是对手。”刘黑闼说道:“元帅说的是,诸位王爷、各位将军,我们要攻下扬州,有上中下三策。”李世民道:“请元帅说一说,是那三策?”刘黑闼笑道:“元帅莫非不晓得?”段达道:“下策就不必说好了,就是从贵阳开始,水陆并进,绕一个大圈子,和隋朝死磕。”李世民和刘黑闼说道:“的确,这个办法只能说开始出其不意,越到后来,越不能讨到便宜。”宋金刚问道:“怎么说开始出其不意?”段达道:“我们直接从后方进攻,他如何有防备?所以说开始出其不意的。”刘黑闼道:“中策就是要先攻下南阳,然后兵分三路,一路过宿州、淮北、亳州、滁州,直扑金陵,然后攻打扬州;一路过武汉、长沙、湘潭、合肥、无锡,最后攻打扬州;最后一路,经过衡阳、吉安、南平、丽水,绍兴,然后攻打扬州。”李世民道:“上策就是,打下南阳,然后水陆并进,陆上要打下夷陵、合肥、长沙、金陵、镇江等地,最后兵临扬州,水路则直接攻打扬州,而后登陆作战。”众王道:“这么看,还是上策省事。”李世民道:“话虽如此,但是我们都把忽略一个大问题作为前提。”刘黑闼道:“杨广可以放弃,一路往南退,就算迫不得已,他也可以直接去琉球。”李世民道:“不错,我们的水军不如隋朝的水军,如果杨广要逃,我们只怕拦不住他。”众王道:“事已至此,只能听天由命,不要去管那么多,就按照上册走罢!”李世民道:“既然如此,就我大哥和四弟率领各位王爷的水军,前去攻打罢。”四王大惊道:“太子是储君,怎么可以独自领军?”李渊笑道:“无妨的,死了是他自己的事。”正是:
  
  春来得病夏来加,深掩妆窗卧碧纱。
  
  为怯暗藏秦女扇,怕惊愁度阿香车。
  
  腰肢暗想风欺柳,粉态难忘露洗花。
  
  今日青门葬君处,乱蝉衰草夕阳斜。
  
  未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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