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六章:袁瘟与韩莉 (第2/2页)
“祖师,为什么在您眼中,平平凡凡的人,反而要比那些名头很大,出身世家,又名声在外的人更有培养价值呢?”
华柔发现白家的白毅,天生重瞳,又具仙骨,反而在张恒眼中很一般。
袁瘟没有重瞳和仙骨,更不具备特殊天赋,倒是更被张恒所看好。
“盛名之下虚实难测,当所有人都说,某个人未来会怎么怎么样时,他往往成不了那样。”
“而且我看好袁瘟,也不是随便说说。”
“你发现没有,袁瘟不管做什么,都喜欢用手比比划划。”
“他不是有病,而是行卧坐立,无时不在练习剑法,或者思索剑诀。”
“他对剑道很感兴趣,也愿意将大部分时间花费在这上面。”
“再加上他悟性不凡,我敢肯定,照此发展的话,一二十年后,袁瘟当成为七国中,年青一代数一数二的剑客,未来有极大可能成就真仙之位。”
“而你眼中的天才白毅,到那时,未必是他的对手。”
华柔欣喜不已。
一是为好友高兴,二是为自己欢喜。
袁瘟的悟性,是自家叔祖都肯定过的,自己已经将他的天赋复制过来,距离追上叔祖又进了一步。
一晃又是几天。
这些时日下来,华柔虽然还没有正式修行,但是对修行界已经不再是一知半解的萌新。
甚至整理出了自己的一套理论。
普通人,大多是没有修炼天赋的,他们哪怕拜入宗门,未来的成就也很有限,只能当一辈子的低级修士。
对这种人,华柔取名为白板天赋。
也就是什么天赋都没有,只能随波逐流。
往上。
初级天赋与中级天赋,不是很咸鱼的话,能在各自的领域中有些作为,成为宗门的中间力量。
而高级天赋者。
则是一个门派的未来,是有几率成就真仙之位的人。
当然。
只是有这种可能,落实下来很难。
比如在黄石宗的接待弟子中,华柔就发现了一个有中级炼丹天赋的人。
可他并没有接触过炼丹,只是个很普通的接待弟子。
二十八九,修为不高,混的也很惨。
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他连自己的天赋在哪都不知道,只知打坐练气,这身天赋注定就荒废了。
还有一些人。
资质不错,可惜没什么上进心。
修炼起来能偷懒就偷懒,纯属混日子的,一身修为自然也就稀松平常,不是所有人都能将自己的天赋发挥出来。
发挥不好。
中等天赋变现的像下等,下等天赋表现的像中等。
久而久之人也就废了。
不像袁瘟。
修行刻苦,一身天赋能发挥出百分之120,都不用你去督促,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想不成才都不行。
咚咚咚...
时间过得很快。
一转眼,升仙法会开始的日子就到了。
各方势力携带后辈弟子而来,一个个摩拳擦掌,华柔的朋友袁瘟也在其中。
“剑古县,袁瘟...”
选拔内容没什么好说的。
真定界有一种法器,可以测试天赋。
你天赋越高,给出的指数越高。
袁瘟得了个甲字,理所当然被选中了,以后将会被黄石宗重点培养。
华柔深深的为袁瘟高兴着。
只是高兴过后,又有点伤感:“祖师,我有个好朋友落选了。”
华柔这些天下来。
教了不少朋友。
最好的两个,一个叫袁瘟,一个叫韩莉。
相比袁瘟这个人。
韩莉给张恒的感觉很不舒服。
她身上煞气很重,而且命犯孤星,是那种你对她好,她的霉运就会沾染你,让你倒霉的存在。
可是呢。
袁莉偏偏很古怪。
她总是能拿出一些颇有年头的宝药来。
虽然不是什么稀有品种,却也颇有价值,按理说这种命犯孤星之人,往往运气很差,死爹,死娘,死师父是常有的事,没理由那么走运,能找到不少宝物。
可她就是身价不菲。
甚至比华柔还富,是名副其实的小富婆。
“叔祖。”
“韩莉测试过了,人家说她没有修炼天赋,不适合踏入道途。”
“您那么厉害,能不能帮帮韩莉,或者让她留下?”
“您不是跟我说,我未来要承接风灵宗道统吗,让韩莉跟我做个伴怎么样?”
想到黯然伤神的韩莉。
华柔心有不忍,忍不住哀求着张恒。
“跟你作伴?”
张恒眉头微皱。
华柔身上有大秘密,而这韩莉恐怕也有。
这让他很为难。
要是袁瘟的话还差不多,袁瘟是那种自己刻苦,又有天赋的人。
没什么秘密,有的只是努力。
只可惜张恒嫌麻烦。
他照顾华柔一个,就够劳心费力的了。
要是再点了袁瘟,那不成保姆了。
当年飞升真定界时,玉斧祖师可没说过,要让他给人当保姆。
当时说好的可是找到他后人,照顾一二,有合适的,选一个承接风灵宗道统,并将风灵宗引入茅山。
在他的想法中。
他是不会收徒的,带华柔见见世面,然后就去开启玉斧真人的天仙冢。
天仙冢内有风灵宗的一系列传承。
拿出来给华柔,让她自己修炼就行了,有不懂的地方再问自己。
以后。
等华柔成长起来,再建风灵宗的任务就是她的了。
张恒只是做个名义上的祖师。
现在,华柔还没有踏上修行路,更别说有修为了。
再收个韩莉在身边,不说韩莉身上的霉运,和总能拿出宝药的奇怪,光是费心,张恒就要多费多少。
他图个什么。
华柔再怎么说,也是玉斧祖师出了大价钱的。
照拂一二,得一天仙密藏,这买卖不算亏。
“叔祖...”
就在张恒皱眉时。
一直守在外面,满心忐忑韩莉再也忍不住了,推开门,当即向张恒跪下:“叔祖,我有大秘密...”
张恒直接摆手:“别告诉我,我不行听。”
呃...
韩莉整个人都麻了。